陆青灯

糖里夹刀的甜点师 月更 慎关

【南柱赫x李圣经】取向狙击(10)

part 1.
南柱赫真的感冒了,拜李圣经的乌鸦嘴所赐。本来他还想带病上阵,可谁知在一次杂志拍摄结束之后他就直接高烧三十九度被送到医院挂水去了,吓得经纪人大哥赶紧汇报公司,他这才偷得几日清闲。好在《河伯》的拍摄也在休息期,公司也没有给他们安排更多的工作了,于是南柱赫就安心地待在李圣经的家里,理所当然地享受她因为负罪感而愈发无微不至的照顾。
平心而论,李圣经那句话是没说错的,她这辈子曾几何时照顾过人呢,可偏偏这次不同,或许是因为对方是肌*肤*相亲的密友,又或许是自己曾一语中的地预言了他这场病,李圣经偏对南柱赫生出了几分责任感来。这莫名的感情实在是连自己都不知是师出何名,却来势汹汹。
日子难得闲了下来,是阔别几月的舒坦。初夏的火烧云从天边或浓或烈地燃烧到了窗台,映照着沙发上坐着的那人。南柱赫额头上贴着儿童用的退烧贴,长腿闲适地撘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大腿上支了一部电脑。样子明明是清隽的,却掩不了眉宇间的倦色。
他落得清闲不用做饭,家里掌勺大厨这个职位落在了另一位的身上:“晚饭吃什么?”这是个世界性的难题。李圣经穿戴好围裙,从厨房走到南柱赫面前,在他身边落座,“你上网查查看菜谱。”
“烤肉?”南柱赫毫不犹豫。
“不行,你生着病呢,要吃清淡的。”李圣经拒绝得也毫不犹豫。
他失望,转眼又兴起:“那咖喱蟹!”
“海鲜你这几天还是戒口了吧。”她随手翻了翻recipe。
“岩烧鱿鱼!”
“……都说了!清淡!戒口!”李圣经横了南柱赫一眼。
“那就…部队火锅。”他退而求其次次次。
“要准备好多材料,好麻烦。”李圣经摇头。
从烤肉到火锅,无一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反倒是让南柱赫打消了吃晚饭的念头。他略带不满地看着李圣经,指尖在键盘上无意义地轻敲,目光深沉。
感受到身边人的目光,李圣经下意识抬头看去。视线碰撞交汇间,她觉得那眼神怎地熟悉。怎么说也是知南柱赫甚深的人,一眼就看穿了他目光里掩藏着的深意,心忽地颤悠了起来。
从前她望向他的眼眸时,总觉得里面藏了阳光下的一座冰山,温暖却疏离,柔和地拒人于千里之外。等熟稔了之后她才知道,冰山只会为特定的人事物而融化,不巧,她本人就是这世间仅有的人事物之一。而现在她在望去,惊地发现他眼睛里的东西变得复杂却易懂,满满的低沉的yu望不言而喻。
“不…不行!”她下意识拒绝,却被南柱赫一把擒住了身子。带着药味的吻就这么不期然落在了她的唇间,让她动弹不得,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说来也奇怪,原本在沙发上半躺着的那位丝毫没有精气神的人,此刻却攻势凶猛,带着浓浓的侵略的味道。李圣经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随着他的性子来。
唇舌交换间已经罗衫半褪,李圣经在他不断索取的攻势里强撑起最后一丝清醒,她喘息着,高耸的xiong pu剧烈起伏,吸引着视线。她娇声道:“你……你病着,传染我了怎么办?”
“换我来照顾你。”南柱赫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音色已经喑哑,带上浓浓的不可言的味道。他一把拉下李圣经的娇躯,将她搂在怀里,也顺势破坏了她建立起的最后有一丝名为理智的心理防线。他一把将她横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
今日他们便用春宵一刻作餐。
等他稍微餮足,火烧云早已带着夕阳消失在了天际,取而代之的是明朗了夜空的月亮。李圣经玉*体*横*陈,趴在南柱赫身上提不起丝毫起身做饭的气力。她眼波流转地横了南柱赫一眼:“我不做饭了。叫外卖吧。”
南柱赫将她搂在怀里,意欲不明地嗯了一声。李圣经又道:“我要是感冒了,就拿你是问。”
“好。”他笑得舒朗,尽散了一身的囫囵虚汗。
 
借李圣经吉言,果真,她自己也感冒了。不论是不是被南柱赫传染的,总之他是注定要承担起这个罪名的了,因为李圣经甚至比他病得还要厉害。南先生也就不得不履行自己的诺言,从一个被照顾者,变成了一位照顾者。两人的身份对调,日子里的忙碌温馨却不因这个而减少分毫。
李圣经刚刚挂了和妈妈的电话,正裹着一床羽绒被缩在沙发里,抽着鼻涕。她的病势哪怕是隔着半个首尔城也能丝毫没有误差地传达到母亲那边。虽然她已经用偶感风寒来搪塞了过去,可总是担忧女儿的自家妈妈自然是不会放心的,问东问西,关切之意溢于言表,也给病得昏昏沉沉的李圣经带来了一些慰藉。南柱赫坐在一旁,端着一碗汤药小心翼翼地喂着。她病来已有三日,南柱赫病好了也正巧三日。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如今李圣经是正艰难地熬着那‘山倒’的第一阶段,南柱赫却丝毫没有病去抽丝的状态,反倒精神回笼了不少。
“这药好苦。”她皱着小脸,声音有气无力,到像是在软绵绵地撒着娇。
“良药苦口。”他如是劝道。
病着的人儿哪听得忠言逆耳,登时不买账。小脸一板:“那我不喝了。”
说到底南柱赫也是有些心虚,觉得李圣经是因为他才感冒的,所以也不好强迫她。更是,他也深知李圣经的性格不像旁的小女生那样好言相劝几句便可柔下性子,非常时期得用非常之法。于是南柱赫再三确认了她不愿喝药的这个事情,在得到肯定答案之后,果断地把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并顺手把李圣经从被子里捞了起来。
“你干什么?”她一惊,话语却被堵回了肚子里。他的吻如往常一般攻略城池,不再顾忌着她是病人而轻柔。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任何力气,她只能跟随着南柱赫的动作,因为他的进攻而吟*娥,渐渐迷失在他设下的天罗地网里。
意luan情mi间,她似乎听到了一句话:“发烧什么的,运动一下出出汗就好了。”他是很乐意和她床上运动运动的。
她下意识的反驳消失在了他的身下的一个动作,除了高声shen yin没有别的可以脱口而出,一张灿若莲花的小嘴彻底败在了南柱赫的攻势之下。
这是他南医生的偏方,不妨一试。
 
他们这次的情**潮来得突然,直接在沙发上就翻yun覆yu了一波。李圣经还病着,又是半推半就的,自然对那个让她生病的罪魁祸首没什么好气。刚刚的运动太激烈,她的骨头还是由里酥到外的,使不起分毫力气。李圣经懒洋洋地套上睡衣,瞥了在厨房煮姜茶的南柱赫一眼,指使道:“你去药店给我买点消炎药回来。”
“阿司匹林还是布洛芬?”南柱赫确认道。
“随便。”李圣经一撇嘴。
南柱赫拿起钱包,又走到李圣经面前探了探她的温度,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很快回来。”
她半眯着眼,在鼻腔逸出一丝软绵绵的哼声,算是回应。
 
再度把李圣经吵醒的是敲门声。她想着南柱赫出门明明是带了钥匙的,边拢好衣服,边朝玄关走去。
“你不是带了钥匙出门嘛?”她拉开门,却因为意想不到的来人而怔愣当场,“妈?”
母亲因为担心自己女儿的身体情况所以来了一个突然袭击,这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前提是,南柱赫这个家伙不存在的话。李圣经越过母亲稍显单薄的肩膀,视线定格在打开的电梯门和电梯里站着的那个拎着药和新鲜蔬菜的男人身上。
【TBC】
【我真的服气 这种程度的车也能被河蟹 真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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